36、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_一觉醒来成女皇快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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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、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

  钦天监全靠皇帝提拔看重,秦监正预料到一直以来沉寂的钦天监从今天开始要发生巨变了,他得赶紧回去告诉那些一天天“混吃等死”的同僚们打起精神,他们的好日子要来了!

  秦监正告别叶问夏后往回走的路上感觉自己整个人精气神儿都变了,简直容光焕发,梅开二度。

  半路上秦监正与拎着食盒的江晔迎面走来。

  江晔许久未见到这位钦天监的监正,瞧他一脸喜色的从陛下宫殿的方向出来想必是遇到什么好事,主动出声打招呼:“秦监正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是遇到什么好事了?”

  秦监正正在想事情,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江晔,若是旁人定会心里觉得被他特意无视掉,秦监正可怕被江晔误会了,赶忙回礼问候:“江总管,陛下唤我去说了些事,还赏了我一筐香梨,我这是去地方取。”

  江晔笑着拱手道:“恭喜大人了。”

  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江晔官职高比他高好几级,他可不敢在江晔面前拿乔。

  江晔见秦监正如今已是杖乡之年,问道:“可需派人帮秦监正搬?”

  “不需要,就一小筐我自己能搬动。”秦监正哪敢想能拿一大筐,一小筐他们几个同僚一人几个分了正好。

  当秦监正抱着一筐被红布盖着的香梨,一路扎眼走过,凡是看见的人都十分好奇他怀里抱着的筐装的是什么。

  回到钦天监,秦监正喘着粗气被屋内的同僚们围了上来,只要看见他都放下手里的活计,他们现在其实手头上都没什么大事。

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。

  “监正,你捧着一筐什么东西,上面还盖了块红布?”

  “这是去陛下那赏的?”

  “陛下还能给我们赏赐?”

  秦监正刚放下竹筐,心急的人伸手就要掀开竹筐上的红布,想一探究竟。

  “啪”

  被秦监正一巴掌打下。

  秦监正挺着胸清了清嗓子,他的副手立刻有眼力见的倒了一杯茶水放在秦监正手上,秦监正喝了口水开始说起被叶问夏召见两人详谈的过程。

  “事情还需要从早朝说起……”

  “监正,你直接说陛下和你说什么了,怎么还扯到早朝了。”

  “你们急什么,事情的发生就要从早朝说起,你们慢慢听。”

  主要是钦天监部门已经好久没发生大事了,除了完成每日工作,一天天闲的都快长毛了,突然有了一件谁知道什么事,反正是个事绝对不能错过!

  被一群人围着的秦监正捋了捋白胡须,慢悠悠道:“前几日天生异象我们不是一直在推演,最终确定了才敢上报。早朝时我启奏陛下有事禀报,谁料在场朝臣们几乎听完全部都在嘲讽我们钦天监,把我们被陛下处置的假道士相提并论,气煞我也!”

  围在周围的人有一半参加了推算,也跟着秦监正愤慨。

  秦监正话音一转,拱手一抬:“但陛下岂是凡夫俗子能与之比较的,陛下乃真龙天子,一听此事,下朝立刻召见我入殿详问。他们那些高官厚禄们不担心天灾,陛下却是关心黎民百姓的明君,与我反复确定,就为之后即将到来的冬季做准备,我们绝对不要把那些看不上我们的人放在眼里,若有人来打听关于此事的随便应付过去,他们不是瞧不上咱们钦天监的人。”

  “对!不把我们放在眼里,我们也瞧不上他们!”

  “陛下真比先皇圣明,我们……”

  “这话不能说,被传出去就完了。”

  “事实如此,先皇修仙修的现在导致我们钦天监也被人非议,俸禄一丝没涨。”

  秦监正双手往下压,让大家安静,转身掀开竹筐上的红布,瞬间属于香梨沁人心脾的香气从竹筐中爆开,围在四周的人鼻子同时动了动,顺着香气看到一筐梨?这梨的长相怎么瞧着和他们平时吃的不一样?

  个头小巧,果香扑鼻,闻了就想吃。

  “这是贡梨,宫中数量有限这都是从陛下口中分出来的!陛下奖赏我们推算有功,陛下说了若是到时真如我们所推算出来的,再另行赏赐!”

  秦监正此话一说,大家兴奋了,两个站在一起的人激动的相互拥抱,一同蹦跶起来,他们终于不再是毫无存在感的小可怜了,所学的才学终于被重用了啊!

  看重钱财的陈灵台郎好奇的挤上前询问秦监正:“陛下到时候会赏什么我不关心,关键是咱们这个俸禄能不能涨涨?”“陛下不管这事,想涨俸禄你去问苏尚书。”秦监正直接给下属指了明路。

  “算了算了,苏尚书不敢惹。”陈灵台郎认为靠苏尚书不如他多观测观测天象变化还能有指望。

  秦监正抬高声音打断大家的议论声:“静静,静静,大家听我说。现在我们翻身的时候到了,不能松懈,我们之后务必时刻盯好,每日天象变化定要记录详细,发现任何异样即时上报给我,若我们推算日期准了……”

  “肯定准。”

  被下属突然打断,秦监正瞪了那人一眼继续说:“只要这次我们推算要发生的事情如期到来,陛下看到了,我们钦天监的好日子就来了!大家努力!”

  “努力!”

  “定不负陛下所望!”

  “好日子可来了,等这一天等太久了。”

  “监正啊,话说完没?”陈灵台郎双手插袖双眼时不时瞟向贡梨。

  秦监正疑惑道:“怎么,你有事?”

  陈灵台郎抽出一只手指着散发着果香诱惑人想吃入腹的梨筐:“说完了,咱们是不是应该分一分陛下赏赐的贡梨,我还从来没尝过。”

  “瞧你馋的,就这点出息,咱们之后紧随陛下脚步什么赏赐能没有?”秦监正虽然嘴上这么说,眼神也时不时瞟向梨筐,招手,“来人把梨筐搬到桌子上,我们数一数有多少,按每个人官职分配。”

  陈灵台郎跟在秦监正身后撇撇嘴,小声嘟囔:“定是你最多。”

  按官职分配公平公正,没人提出异议,秦监正拎起袖子小心拿出贡梨,一个一个放在桌子上,数量数清楚了,算了一下每人发放的数量,从官职等级开始发放。

  有的人拿到后放到鼻尖上好一番嗅闻,手掌心都有被蹭上的梨香,闻过后放到怀里准备拿回家与家人一同享用。

  有的人则是迫不及待用衣袖快速擦拭一圈立放到嘴里,“咔嚓咔嚓”吃起来。

  舍不得吃的人一脸羡慕心疼的看同僚大口吃梨。

  “真不愧是陛下吃的贡梨,就和我在街上买的不一样,这香气,这口感,这梨汁,太好吃了。”平时文绉绉闲来拽句诗词的李监侯此时哪里还想的起来,反复一句话,“真好吃,你们快尝尝。”

  钦天监内一片喜气洋洋,大家乐乐呵呵吃着贡梨聊着对天象的看法。

  反观未央宫,气氛低迷,叶问夏眉头紧锁地翻看各地上报的消息,脑中反复思量秦监正带来推演出来的天象后果。

  北边边疆现在有易将军守着,但是雪灾,受冻,饥荒代表着各地流匪们会出来,各地官兵储备是否够,粮仓是否仓满等等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,必须捋出来。

  江晔拎着食盒走进殿内瞧见叶问夏眉头紧锁,不知快速翻看着什么,扫向站在一旁的下属,下属不知该如何表达便摇了摇头。

  “陛下,这是秋词姑娘让我去太后宫中取的糕点,是太后娘娘亲手为陛下做的,您快尝尝。”江晔把食盒放在桌子上,打开盖子,把砖红色瓷盘拿出,红色瓷盘的点心旁是朵盛开的菊花,摆放出花样的梨白色点心上每个都沾有花瓣碎分外雅致,模样瞧着让人胃口打开。

  叶问夏刚才太过专注没有听到江晔进屋的声音,抬起头看到江晔从太后宫中带回的点心,右眉挑起瞥了一眼瓷盘上点缀的菊花,对站在一边的太监道:“下去候着,这里暂时不需要你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等到太监走后,叶问夏身体瞬间松散靠在椅背上,指着瓷盘问:“秋词这婢子一般不会突然寻来,朕可不信母后让秋词找你就为了一叠糕点,说说,怎么回事。”

  江晔拿起干净的琉璃杯为叶问夏倒了一杯梨汁,边倒边说:“有人给太后送信,太后她今日得知了西夏使团前来的消息,对我隐瞒她许久不及时上报很不满,叫我过去训斥了几句。”

  “太后的性子朕是知晓的,定不会如你形容这般轻描淡写。”叶问夏语速一顿,反问道,“江晔,你与我还有不能说的话?”

  江晔摆放好琉璃杯,又从食盒中拿出一双银箸放到一块长方形银支架上:“太后少给了我三天药,以示惩戒,让我以后务必把这类国事及时传递给她,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
  一声难听的指甲划在木头上的“咯吱”声刺入江晔耳中。

  叶问夏收回手,目中怒火简直快成实物,马上就是要用文家的时候,她与母后关系定要缓解不能再僵持下去,今日母后递了个台阶,她只能顺势服软,只是心中十分不甘,难道要一直被她掌控着?

  “陛下的指甲可疼了?”江晔走到叶问夏身边,拿起她刚才划过扶右手端详一番。

  叶问夏任由江晔动作,心里烦躁不减,如何才能平衡住各方势力,让他们之间相互制约,贤王与文家,看似文家站在他这边,实则文馡才是幕后操纵者,若是让他们两方斗起来呢?

  叶问夏眼中精光一闪而过:“神医徒弟可安排好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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